文學從自娛自樂走向自覺

關於文學的起源有許多種說法,無論是勞動說,還是遊戲說,或者是其他種種的說法,都沒有錯,地下隧洞防水堵漏從一定的角度看,各自都有一定的道理。不論怎麼說,文學的開始裡面也許都有一定的自娛自樂的特點。大凡在各自的事業上有一定成就的人物一定在享受著從事這項事業的樂趣,如果沒有這個基點,我認為是沒有這個成功的可能。試想,牛頓如果不在物理學上面充滿興趣,即使有一百顆蘋果砸烟囱拆除在頭上也不會產生牛頓第一定理的。看看那些大作傢著作等身,遨遊文海,也許對於文學或文字不感興趣的人來說,一定是充滿苦趣和無聊。 文學的開始應該是這樣,首先是感興趣,喜歡玩文字遊戲,就好像愛唱歌的人在什麼地方都想嚎上幾句,愛跳舞的人一聽到音樂就想扭動身軀,愛下棋的人一看到那裡棋子作響就忘乎所以。興趣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讓你沉醉於其中而不能自拔。記得陳忠實曾經說過“文學是無法擺脫的魔鬼。”足見文學對他產生的魔力有多大。一個任何喜歡文學的人也許從寫起第一篇文防腐地坪章的時候起,都不會說我要當文學傢,我要讓我的作品流芳萬年。寫作最初的開始其實很簡單,就是自娛自樂,釋放身心,從中體嘗快樂,享受目遊八方,神遊萬裡的藝術境界。 我國古代文藝理論的著作裡這樣的話:“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動,物使之然也。感於物而動,故形於聲。”“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是以詩人感物,聯類不窮。流連萬象之際,沉吟視聽之區,寫氣圖貌,既隨物以宛轉;屬采附聲,亦與心而徘徊。故“灼灼”狀桃花之鮮,“依依”盡楊柳堵漏工程之貌,“杲杲”為出日之容,“瀌瀌”擬雨雪之狀,“喈喈”逐黃鳥之聲,“喓喓”學草蟲之韻”。 人是萬物之靈,具有七情六欲,不會不對他生活的環境或空間產生這樣那樣的感受,或喜愛,或厭惡,或贊嘆,或激賞,這樣那樣的感情總有一定的表達方式,或畫,或唱,或舞,或或寫……當愛好者選取瞭寫的自娛自樂方式,其實也就邁出瞭文學烟囱拆除工程的第一步,開始的自發行為在以後的歷練中慢慢的就會轉換為一種自覺的文學行為;當文學愛好者在文字中找到瞭自我的價值後,就會不自覺地慢慢地把目光投向更廣闊的世界,這時文學的濟世功能就產生瞭。 我們不妨從一些文學現象的開始到成熟,從這裡面就會發現這樣的規律;或者從一些作傢的自傳上就會發現這樣的現象。比如小說的起源:《漢書·藝文志》小說類序說:“小說傢者流,蓋出於稗官,街談巷語、道聽途說者之所造也。”從最初的神話傳說到諸子百傢的寓言故事以至於到發展成為描南京机床维修繪世態人生的長篇巨著,無不是體現著自娛自樂的方式和成為自覺地濟世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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